2012年9月30日星期日

赛德克巴莱


号称台湾史诗电影的《赛德克。巴莱》拍摄场地就在林口,就是我流落台湾时驻扎的主要地带,今回去台湾,其实也想到这耗资庞大的雾社街场景看看。雾社就是当年原住民赛德克族群头目,莫那鲁道带领族人抗日的起义地点。

这个地方曾经开放给民众参观,但后来因白蚁侵蚀,无法好好保存,就拆除了。

向隅了,很遗憾。

这样的感慨是常有,就好像我应该期待不到这闻名遐迩的影片在本地上映了。幸好人家的孩子拷贝了个光碟给我,而且YOUTUBE也有上载,足以弥补我的遗憾。

徐娘不是影评人,不能妙笔生花,要才子钟可斯的介绍,才有味道。

请移步到才子的部落,泡杯好茶,慢慢欣赏。

2012年9月24日星期一

麻薯的寂寞

我躺在沙发,天气冷,不自觉地把自己卷成小虾米的形状,将被子铺在身上,很舒服的看着电视。

然后转个身子换个姿态, 就看见脚下的麻薯,静静地坐在那里,自知没人愿理睬,识趣的独自枯坐一旁,不声不响。

麻薯,过来过来! 我拍拍手。

它立刻像箭一样蹿进我怀里,四脚朝天,小鸡鸡坦荡荡且笔直的裸露在那里,毫无仪态。

我伸手替它按摩肚子,麻薯一张狗脸很陶醉很样子,看来很久没享受这种待遇了。麻薯四岁,狗的一年等于人的七年,算算,麻薯就是二十八岁,正值壮年。

麻薯还是处男?我问葛叔叔。

是的。老烟枪在吞云吐雾。

那还不为它找个女朋友?

人家嫌它是杂种,血统不正,不原意。

狗眼看人低?还是人眼看狗低? 狗的主人不愿自己的狗女被沾污,那可怜的麻薯只好自求多福了。我想起了九把刀的爱狗PUMA,人家已经为它找到了女朋友,抱到它身边,明明是郎有情妹有意,两情相悦,但是那只狗转来转去,相互闻了对方的屁股,弄了半天,还是无法进入状况。

两个着急的主人都助了一臂之力,但这种事呢。。。最后的结果是没有开花结果。往后PUMA只好继续和九把刀的脚热恋,百般缠绵后,一腔的热情都射到他脚上。

至到PUMA魂归天国,入土为安,还是处狗之身。

我祝福葛家男人的腿,能和麻薯相安无事。

麻薯是因为一段爱情,而走入葛家。葛家大少将初恋女友的爱狗接回来同住时,小狗才一岁,很漂亮光鲜的毛发,活泼可爱。两个年轻人因为要工作,照顾小狗的任务就由两老扛起,由于年轻人把麻薯当成孩子,两个老的莫名其妙的有了狗孙子,做了狗公公狗婆婆了。

狗公婆将狗孙子送去宠物美容院后,接回来的麻薯扎了辫子,还别上蝴蝶结,香喷喷,神清气爽,舌头长长的露在外头喘啊喘的,蠢蠢欲动,朝气勃勃,精灵可爱。

麻薯有张可爱的小床,就安置在公公婆婆的房里,公公不在的时候,由是它陪婆婆渡过了好漫长的一段日子。每天晚餐后,还有婆婆侍候一盘水果,麻薯其实很得婆婆的疼爱。

葛叔叔捧着麻薯的样子,真的是像抱个孙子的神情,一起陪我去吃蛋糕时,走过马路,人潮拥挤,车子呼啸而过,没见过世面的小狗在公公怀里发抖,狗公公安抚孙子的么样,还可真慈祥怜爱。吃蛋糕时,麻薯也有一块,由它公公一小口一小口的喂。吃完后,大家起立要走了,把麻薯留在桌上。

我们走啦!大家那么说。

站在桌子上的麻薯一幅不知所措,可怜兮兮的样子,本来期待它跳起来跟着走的葛叔叔,只好又将他抱起了。

狗父母对麻薯并不费心照顾,当养狗的热情燃烧成灰烬后,就意兴阑珊,连带狗下楼溜达顺便解放排泄物也懒了。这样,麻薯就在家里到处乱放乱射,都要两个老的解决收尾。骂也骂了,打也打了,但到底是畜牲,怎么教都不是。最后是将小狗关在浴室,希望它会在里头解放,但胆小的麻薯吓到半死,一直尖声惨叫嚎哭,只好放它出来,任由它。

我成了狗奴才,狗的奴才,专门替狗清理粪便尿尿。每次回家看到客厅厨房都一滩尿屎,葛叔叔都气的要命,这么唠唠叨叨的念。

一进门,看到麻薯静静的缩在椅子上,就知道他做错事了,等待挨骂。

这样时间长了,大少爷劈腿换了女友,更是冷落麻薯,其他人也开始厌烦,麻薯就更 不讨人喜,又不能将它丢弃,结果是大家都无可奈何,除了葛太太,其他人就不怎么理会它了。

这回看到麻薯,毛色暗淡,身上还有几处毛发脱落,明显的落魄了。听说皮肤也不怎么好,敏感,颈项那里被它抓的快脱皮,发出的惨叫就是那种忍无可忍的痒。看了医生,医生就拿个纸套,套在脖子那里,不让他抓,可是它还是有办法伸出前爪跨过纸圈拼命抓。

我那么几个月才去台湾,一进门口,麻薯就扑上来,两脚放在我身上,等我牵起它双腿,拉拉扯扯的走几个圈,然后放下。

可是它还是意犹未尽的,又将两腿扑上来。

麻薯。。。是寂寞的。无言又难言的寂寞。

2012年9月23日星期日

闲话

据说还是夏天,应该是阳光普照的日子.农历八月伊始,本来是初秋的季节,因今年是闰月,所以今年有十三个月,日子都往后退一个月算,虽然八月,但还是夏天,秋天应该要迟一个月才莅临,在飞机上同坐的台湾美女这么说。

我其实并不很明白,在常年是夏的热带,对农历的季节转换制度并不敏感,最多是初一十五,要记得拜土地公公,不然上下楼梯会无缘无故的跌倒,这么俗气而已。但因为认为还是夏天,和上回一样,很单薄的一件t-shirt,就上机了,结果到桃园机场时,只有二十多度的天气,冷的脖子差点缩进肩膀。

秋天开始了,葛叔叔这么说。

迫不及待的秋天。

我一直希望能再一次在台湾遇到秋季,结果在毫无准备的情形下邂逅秋天,这个秋天没期待中的浪漫,晚上冷的睡不着,早上冻得不想起床,除了工作时间,我都躲在旅馆,套上袜子,穿上长裤,披上夹克,躲在被子里头发抖。

在秋风中,阴霾的天空偶尔会飘阵雨,细细的若有若无。我将又长又大的,装布的塑胶袋一端,从脚跟拉到头上,然后又垂到另一只脚跟,恰恰好的将自己盖住,权充雨衣,就在各大仓库间奔跑,看着工人将自己的货一板一板的用升降机送上货柜。人家看我这么糟蹋东西,也没出声,只是一回头,会看到他们偷 笑。

来这里买布的客户来自世界各地,一看就知道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,随意一挑就两三个大货柜,财大气粗,不像我们这般小家子东挑西选的。熬了十年才无可奈何,胆粗粗的学人进大货柜,紧紧张张的,尤其是面对那些高头马大的欧洲或是中东人,觉得自己任何方面都矮人半截,口袋也比人小很多码。

这里四个仓库,每个仓库像我们这里的一条街长宽,为了不想错过好货色,我这个矮徐娘一到场,就拿着剪刀,开始寻宝,像个幽魂般在阴暗的货舱里头躜进躜出,在几十尺高的布山爬上爬下,吓死那里的工头,怕我摔下来粉身碎骨,就吩咐工人盯住我,别让我作怪。

本徐娘当年可是爬过树的,但说出来也没人相信,就不说了。

反正在他们前面我就是个妖精。

有句话说:秋老虎,秋天容易感冒。我觉得自己差不多要冷病时,回来的时间也到了。这已是今年第三次去台湾,某人一定羡慕死了,但她不知道,我已经没有去风花雪月的时间,都只是为公事而已。

我还羡慕她呢。唉,心事谁人知。

回来的第一个晚上也下雨,这雨下的很斯文,幽幽的,像深闺中怨女无声的叹息。我在冷冷的空气中,头痛欲裂,竟也入眠了,无梦的一夜,无惊无险。

生命若常这样,徐娘一定长命。


2012年9月7日星期五

sotong 写真

林甲洞很不幸的有一个无厘头的跟班,专门让他出丑。这张写真在他的面子书造成了很大的轰动,可是我弟弟就是这样,我做的事没伤害到任何人,管他别人怎么说。

他小时候,也拍过这么一张写真,那是妈妈的杰作,让他趴在家中饭桌上,光屁股,但不见小鸡鸡,当时很经典的小孩写真照片,如今相片不知何处去,只留在我脑海中。

很不幸的林甲洞也有个坏蛋姑姑,见猎心喜,顺便趁火打劫,将这张活色生香的相片拐过来,贴在这里。

这小家伙,久不见就想念,可是不是想念就可以驱车去见。要约。小家伙节目多,外公家那里的人可是个个都疼爱的不得了,sotong 跟他们那么亲热,可是对我们那么认生,真有点意难平。

每次去见,都不让碰,要逗一阵子,加上为父为母的配合,才会愿意理睬你。这回听说我要见sotong,爸爸妈妈严阵以待,不准小家伙睡午觉,去时,爸爸在房里喂奶,妈妈在客厅接待我,一阵子后,喝饱饱的sotong林甲洞,肥肥胖胖的腿哒哒哒的从房间里跑出来,笑眯眯的。

叫姑姑。妈妈这么吩咐。

他立刻转过身子背着我,对电视机喊:姑姑。

岂有此理,真想狠狠地敲他的小光头。

爸爸妈妈很过意不去的,尽量拉拢他来跟我亲热。我坐在懒人椅,也不特意逗他,也许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SOTONG不惯被冷落,跑过来围着我团团转,哄我开心了,希望我注意他。

当他把双手放在我膝盖,我说:sayang姑姑。希望他像上一回,吻上我的嘴,但小家伙只是用小手抚摸我脸颊。

真后悔上一回被他亲后,立刻吩咐他爹娘不可让他这么做。

如果别人有病,怕会被传染了。

但我没说不能亲我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