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2月10日星期四

Aunty Jenn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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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是人家的,叫我想起的也是人家的孩子,但就不是姐弟,而是一对小兄妹。我怎么看,其实长得不一样,叫我将两个时空的孩子联想到一块,是因为那个姐姐圆嘟嘟的脸庞,就如当初那个小女孩,也是咪咪的一双眼睛,叫人想捏一把那种。女孩都长的像母亲,和蔼可亲,总是笑脸迎人。

小女孩如今在澳洲,心理学博士,妈妈呕心沥血栽培的成功人士。

那个妈妈啊!我称Aunty Jenny,想起来就是一片温暖的往事。

她是我房东,听说我爱写写,就弄了一张书桌给我,在那种书桌,多少冷冷静静的夜伏案疾书,那是美好的岁月。我穷今生,也没办法像那个时候写出那么多美好的文字。

然后在报纸刊登的文章,她是忠实读者。

Aunty Jenny 赢得不止身旁朋友的爱护,也得到她孩子的尊重,还有,丈夫的疼爱。那种夫妻间的恩爱,是少年时相伴至今的相濡以沫,浓情厚义。她的忍,她的爱,她的付出,她的泪,对旁人都是好,宁人负我,我不负人,能跟她一起生活的人其实是有福。

她的丈夫文学修养非常高,一对精灵活泼的孩子,儿子就赐名为运策,女儿唤韵钏,我一听,佩服。

因为这样,文质彬彬的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么样,难为了太太帷幄运筹,里里外外操完了心,一个安亲班十数年来就将一头家撑起了,一双儿女成人,现在啊,健康江河日下,多少的爱和关怀都难补偿她失去的。

十数年来,我知道她一直将我放在心上,只是我啊,庸庸在尘世这许多年,一直没办法好好对她做点什么,报答她当年的照顾。

Aunty Jenny,这里说谢谢,一点点文字,知道你会欢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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