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1月30日星期日

何当共剪西窗烛

我的小学同学Abdullah,小时候我们唤他Dollah。

认出我的是他哥哥,很高兴的把我带到他弟弟身边,然而他要思索了好一阵子,再加上我的绘声绘影,才猛然想起我。

真叫我想跳入依着学校篱笆的大海。我还以为以当时我的风头,应该是最令人难忘的一个。

我说会去Mu'azam找他,他很高兴,后来我再添上一句:我说过要去找很多人,结果都没去找。

看到他的失望,我觉得报了仇,很爽,哈哈!

2010年12月26日,彭亨洲那示启华小学校友回归日,我只是见到一个同学,还是不在意料中的。一直期待的激情不见,很深的失望,倒是年长的学兄学姐,十分踊跃,欢呼惊叫此起彼落,不分贵贱,英雄不问出身低,衣着光鲜的没架子,乍见故人的亲切,流露在他们脸庞。

最叫我诧异但不意外的是巫族同学的出现,都一口流利的华语,有带着太太的,太太绕有趣味的看着丈夫周旋在旧日同窗中,如鱼得水,那种热切,是另一番滋味。

是的,是另一番滋味。我想,我今生是无法品尝会见同窗的喜悦了。

君问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涨秋池。
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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